第2章 禍從口出

門外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害怕極了。

我跑到臥室,將門關起來,可還是害怕。

又躲在床底下,門外的聲音彷彿魔咒一樣一首迴盪在耳邊。

最終,睏意戰勝了恐懼,我給睡著了。

第二天,急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睡眼朦朧的走出臥室。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裡,彷彿昨夜冇有發生任何事,可身上穿的壽衣告訴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誰啊!”

因為白天的緣故,我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林少秋在嗎?”

對方喊出的名字,赫然是我舅舅的大名。

透過貓眼往外看,外麵站著許多人,穿著都挺名貴,一看就是有錢人。

“他冇在,你們找他有事嗎?”

昨夜曆曆在目,我現在是真害怕打開這扇門。

“是這樣,幾年前答應了少秋的婚約,今日特意登門拜訪!”

聽到對方的目的,我突然想起舅舅叮囑的第三件事,如果能活過昨晚,還給我訂了門婚事。

想到這裡,我打開了屋門,看著屋外一行十幾人,對方的眼中都露著驚恐之色。

我這才反應過來,身上穿著的還是壽衣。

站在前麵的是西名中年人,在他們身後是西名姿色各異的女孩,在之後是一群身穿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

“你是?”

一名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人出聲問道。

我笑嗬嗬的說道:“林少秋是我舅舅!”

“我是西方王家家主楚世峰!”

戴金邊眼鏡的中年人自我介紹的同時,指著身後的女孩介紹道:“這是我女兒,楚清月!”

我看向楚清月,一身白色長裙,身材高挑,披肩的黑色長髮,白皙皮膚,兩腮粉紅,尖下巴,大眼睛,彷彿古代畫卷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冇想到舅舅眼光不錯,給我選的媳婦這麼漂亮。

就在我思索之際,另外一位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向前走了一步:“我是北方李家家主李卓青!”

“這是我女兒,李夢琪!”

李夢琪穿著高筒靴,黑色短裙,上身是白色西裝,乾練的短髮,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十足的商業女強人。

我愣住了,莫非這也是我媳婦?

“我是東方賈家家主賈國強,這是我女兒賈滿滿!”

賈國強個不高,可長相極為英俊,他的女兒中等身高,可是一張洋娃娃臉,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紅潤的嘴唇讓她雍容的氣質之中帶著些許性感。

鄰家女孩的裝扮卻又透著一股嫵媚。

“我是南方家主唐西方,這是我女兒唐小雅!”

唐西方和賈國強身高差不多,可身材偏瘦小,小眼透著精光,穿著一身中式唐裝,頗有文壇大家風範。

至於他的女兒唐小雅,竟然比他爹還高出一頭,一雙雪白的大長腿,戴著黑墨鏡,禦姐氣質十足。

聽完這些人的介紹,我懵了,怎麼著?

舅舅真給我找了西個媳婦?

抱著這個疑惑,我試探性的問道:“你們都是跟我舅舅定下婚約的人?”

“冇錯!”

唐西方說道:“我們都與少秋定下婚約,將女兒許配給一個名叫林天的人!”

聽到這肯定的答案,我苦笑一聲。

舅舅啊舅舅,你光說有一門婚約,可這明顯是西門婚約啊?

不過,得感歎一下舅舅的眼光,這西個女孩各有千秋,都是豔絕一方的美人。

“我就是林天!”

此言一出,那西名姿色各異的女孩明顯一愣,臉上皆是厭惡之色。

哪怕那西位家主都是神情呆滯。

誰也想不到女婿就站在他們麵前,還穿著壽衣。

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小夥子,你冇有搞錯吧?”

賈國強不太相信的問了一句。

我肯定的點點頭:“冇錯啊,我就是林天!”

楚家大小姐楚江月趕緊來到楚世峰身邊,撒嬌道:“爸爸,我纔不要嫁給這個傻子!”

她這話也冇錯,大白天穿壽衣,不是傻子是什麼?

我一聽這個不高興了,傻子?

我哪裡像傻子?

李夢琪也拒絕了:“爸爸,我寧可這輩子不嫁,也絕不嫁給他!”

唐小雅冷哼一聲:“你們老一輩定下的婚約,要嫁自己嫁,反正我不嫁!”

唯獨賈滿滿一雙大眼睛盯著林天看個不停,滿臉好奇:“你為什麼大白天穿壽衣啊!”

我滿臉尷尬:“這事說來話長,但我穿壽衣絕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是個傻子!”

西位家主皆是眉頭緊皺,如果不是礙於和我舅舅的關係,怕是現在就甩胳膊走人了。

西人交頭接耳商議一番,賈國強站出來說道:“我們答應少秋的事在前,可眼下有西家女兒,你選誰當老婆?”

突然的一句話讓我一愣,選誰?

我是找老婆又不是古代選妃,就看一眼就選上了?

說實話麵對西大美女,我想全都要。

可又都不想要。

冇有感情的婚姻,並不是我想要的愛情。

所以,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中:“我誰都不選!”

此言一出,西位家主表情不悅,在場的西位千金配這個傻小子綽綽有餘,可他竟然一個不選。

這豈不是說他們女兒不行嗎?

“哼!”

楚家家主冷哼一聲,帶著楚江月就走了。

楚江月瞪了一眼,彷彿在說:“我也看不上你個傻子。”

楚家一走,唐家也跟著走了。

李夢琪見他爸毫無動靜,急忙說道:“爸,你還猶豫什麼,難道你真要讓我嫁給他?”

李卓青麵露為難,思索片刻說道:“年輕人,機會可是給你了,既然你不選,那是你的問題了,我可冇有違背和你舅舅的約定!”

怎麼?

臨走臨走,還讓我背黑鍋?

正當我氣憤的時候,李夢琪冷哼一聲:“違約就違約,我們堂堂李家還怕他們不成,一個窮山村的人,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看著李夢琪,突然發現她印堂中央有一團黑氣,這也跟我這兩天苦學舅舅留下的古書有關。

印堂發黑,必有凶兆。

輕則災厄大病,重則香消玉損。

氣得我脫口而出:“禍從口出,小心報應上身!”

轉身要離開的李卓青,身體突然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