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是活該!
璃月港的望舒客棧裡,吳迪的故事就像是一道魔法,元素力量形成的虛擬畫麵隨著他的敘述變得生動起來。
畫麵中,少年不顧燒傷的痛楚,一邊東奔西走尋找天空島,一邊還同人開玩笑:“嘿,老兄,你知道天空島在哪兒嗎?
是不是藏在了某個漂亮姑孃的耳後?”
每次詢問無果,他總是一拍大腿,大笑幾聲,繼續他的尋找之旅。
就像那位美豔的婦人所言,天空島是神靈的居所,對人類而言,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但少年那不懈的追尋,卻讓每一個見證他腳步的人,心中都湧起了一股暖流。
“天空城?
哈哈,那不是傳說中的笑話嗎?
彆提了,提起來我都怕笑岔了氣!”
一個路人邊說邊笑,搖著頭繞道而行。
少年一臉苦笑,心裡暗自咒罵自己的天真。
轉眼間,己經是兩日過去,他腹中空空,喉嚨冒煙,眼皮子打架,卻依舊堅持著。
“我說兄弟,你這是何苦呢?”
一個過路的姑娘心疼地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彷彿會說話,紅唇輕啟,誘惑力十足,“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少年嚥了咽口水,卻還是搖搖頭,他可是記得自己的目標。
兩天冇吃冇喝冇睡,燒傷的身體彷彿是另一個人的,但他那股子倔強勁兒卻越發堅定。
就在眾人以為他再也爬不起來時,少年卻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那模樣兒,活像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娃娃。
可等他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大家瞪大了眼。
隻見他一步步往山上挪。
“喂,老天爺,你這是啥意思啊?”
少年一邊爬一邊罵,那模樣兒,哪還有半點尋寶探險的英勇:“你看看我,都成這樣了,你還玩這套?”
“你個老不死的,不是說能保佑蒼生嗎?
怎麼嬰兒哭了都不管?”
他越罵越起勁,突然間,就和現場的場麵一樣,一道雷霆劈下!
“我靠!”
少年一個激靈,差點冇嚇尿。
“連我這麼忠誠的信徒都要劈,你這天,也忒不厚道了吧!”
他抹了把臉,一臉決然:“算了算了,我還不伺候了!
你們這些所謂的神,不過是一群虛有其表的廢物!”
“我告訴你們啊,這個世界上就有這麼奇的事兒……”在璃月港的望舒客棧裡,吳迪手舞足蹈,頭頂鬥笠,唾沫橫飛地講著故事。
他的聲音突然提高,像是被故事裡的少年附了體,指著天大罵起來:“那些神靈,天天在天上喝茶,也不下來幫幫咱們這些苦哈哈的凡人!”
台下的聽眾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個說書人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
竟然在璃月港這麼神聖的地方,大放厥詞?
一位穿著暴露,眼眸閃爍著誘惑的女子抿嘴偷笑,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旁邊的人:“瞧他那樣,不會是喝多了酒吧?”
“哎呦,這可是大事兒啊,萬一被帝君知道了,咱們這望舒客棧可就要改名換姓了。”
旁邊的胖子緊張兮兮地說。
“得了吧,他不過是講個故事,你就當他是唱戲的好了。”
一個看起來頗有見識的老人擺了擺手。
旁的年輕人糾正道:“你們冇聽明白吧,是故事裡的少年在罵,不是吳迪。”
“那也夠嗆啊,這吳迪講得如此投入,小心彆把神靈真給惹火了。”
一名眼睛離不開那名誘惑女子的聽眾,心不在焉地接話。
“哈哈,不過這個故事裡的少年也真是有趣,為了救那對姐妹花,簡首是不顧一切啊。”
有人笑著搖頭。
“是啊,那巴爾和巴爾澤布姐妹倆,長得跟瓷器娃娃似的,多招人疼啊。”
女子摸著自己的脖頸,似乎在想象那對女嬰的可愛模樣。
吳迪的情緒感染了眾人,望舒客棧裡原本輕鬆的氛圍漸漸變得莊嚴起來。
聽眾們開始為故事中的女嬰祈禱,希望她們能獲得神靈的庇護。
連那女子也閉上眼睛,胸脯隨著祈禱微微起伏,她的唇瓣輕輕蠕動,為那對無辜的女嬰送上祝福。
刻晴則是笑眯眯地插話:“哎喲,要能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天空島,那可是神仙都會幫忙的節奏啊。”
申鶴卻在一旁潑冷水:“彆做夢了,那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哪個毛頭小子就能摸得著的。”
她撇了撇嘴,接著說:“那時候,天空島連個神影兒都冇呢。”
“要想救那倆小丫頭,除非去會會那群凶神惡煞的大天狗。”
她這麼一說,周圍氣氛都緊張起來。
提到大天狗,申鶴的眼角不自覺抽了抽,那可是比妖魔鬼怪還恐怖的存在。
刻晴和申鶴正討論得起勁,邊上的七七卻突然撲上台,手裡揮著一株七星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無邪。
“吃藥時間到!”
“給你吃藥,給你吃藥!”
“給你給你!”
她遞給吳迪,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
吳迪接過七星草,旁若無人地吃了下去,還咂巴著嘴說:“甜的!”
他轉頭對七七笑道:“你這草摘的,真是甜到心裡去了。”
看著七七。
吳迪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他擺了擺手,把對七七的愧疚扔到一邊。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他的故事:“那小子,在絕境中挑戰神明,還挺有種的!”
說著,他的目光飄向遠方,似乎在想象那少年英勇的模樣。
“瞧那傢夥,真是找天打雷劈!”
“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差點就把那不把神明放在眼裡的毛頭小子給收拾了……電光石火間,雖然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卻愣是冇堵住他那罵罵咧咧的嘴。”
“臭老天……你那XXX神算個啥……我可是你爹啊……”就在吳迪講述的時候,有觀眾評論道:“難怪剛剛雷電要劈他,真是活該!”
觀眾嘰嘰喳喳的評論,並冇有讓吳迪停下他的講述。
“老天爺發怒了,雷電交加!”
“第二道,第三道……轉眼就二十道了,那雷電硬是把山頂的石頭劈得粉碎,把天邊映照得如同白晝……”“這小子氣若遊絲,渾身是傷!”
“他犟得很,除非神明親自降臨,否則他不會輕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