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權勢的頂端究竟是什麼?
金錢?
女人?
權力?
我曾擁有數不儘的金錢,也擁有許多長的非常漂亮的女人,並擁有淩駕於無數人之上的權力。
我的一生很輝煌,也極其精彩,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踏上這條路。
我會帶著我的那些兄弟,過平凡,普通,安定的生活,冇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冇有那麼多的背叛,也冇有那麼多想要我們命的敵人。
這條路,就是一腳踩在監獄裡,一腳踩在棺材裡。
今天是我出獄的日子。
而在我心中,一直插著根刺。
我被關了三年,但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那天明明是我救了她,她為什麼要誣陷我。
而且,我很恨她,是她,讓我揹負了三年的牢獄之災,喪失了三年最美好的青春年華。
監獄的大門緩緩打開,強烈的陽光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有種恍惚的感覺。
“3594,以後在外麵好好生活,遵守法律法規,不要再做違法的事,被關進來了。”
我走出監獄,望著對麵停放著的一長排豪車,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猜測大概哪個非常權勢的大哥也是今天出獄,而這些豪車,正是來接他的。
我雖然很羨慕,可這些卻跟我無關,畢竟我奮鬥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這些,而且現在我還無處可去。
我從小在一個叫石磨村的農村長大,爺爺奶奶雖然對我很好,可我跟他們卻冇有血緣關係。
據他們所說,很多年前,一幫人去到了石磨村,將隻有幾個月大的我托付給了他們扶養,並給了他們一大筆錢。
我親生父母是誰,他們完全不知道。
他們也靠那筆錢,將我撫養到了大學。
但現在,未來對我坐過牢的人來說,就是一個迷茫的未知,
我剛準備走,那邊所有豪車的車門全部打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長相很帥的中年人從車上下來,隨後他帶著幾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朝這邊走來。
我愣在原地,心中無比的緊張,也很是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他們為何朝我走來。
那箇中年人站到我麵前,他取下墨鏡,望著我看了看問道。
“你叫孫昊?”
我緊張地點了下頭。
他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摟著我肩膀說道。
“我是你父親以前的手下,你可以叫我龍叔。我曾經答應過你父親,會好好照顧你,將你當親兒子看待。”
“我知道你今天出獄,所以特意來接你。”
那幾排穿著黑色西裝,站得筆直的男人突然對我彎腰,語氣恭敬喊道。
“少爺好!”
這一刻,我內心極其的震驚,感覺無比的不真實。
龍叔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到我身上,摟著我肩膀朝那邊的豪車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現在心中肯定有許多的疑惑,待會兒我全部會替你解答。而且你記住,這世界上,我是你最能相信的人。”
等我坐上車後,一排豪車全部啟動,浩浩蕩蕩的朝前麵駛去。
在車上,龍叔也確實解答了我許多的問題。
他說我親生父親叫孫冒飛,二十多年前,我爸曾叱吒這蓉市,統一了整個蓉市,地位特彆的高,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帝王。
但後來我爸與他的結拜兄弟結仇,他們在金三角展開最後的決戰,或許我爸早就預料到了結局,在前一天晚上他就給了龍叔一張卡,吩咐他,帶著隻有幾個月大的我,離開金三角,回國。
並囑托他,往後一生要好好照顧我,將我當親生兒子看待。
龍叔答應了。
結局如我爸預料的那樣,他大敗,當場吞槍自儘。
回國後,那些人也不放過我們,他們搶走了我,龍叔身受重傷,逃跑。
往後一些年,龍叔一直躲躲藏藏,找尋著我的下落。
後來他通過多方渠道,查到了石磨村,可去了村裡,他才得知我因為犯罪,被抓了,判了三年。
他在等我被刑滿釋放的三年裡,用當初我爸給他的那張卡裡的錢,開始創業,現在他有一家綜合性的會所,身價也上億。
“龍叔,害死我爸的那人,叫什麼名字?”
我緊握著拳頭,轉頭,望著龍叔冷聲問道。
龍叔抬手,慈愛地摸到了我的頭上,他對我說道。
“小昊,以往的那些事都過去很多年了,其中恩怨仇恨,也煙消雲散了。”
“我答應過你父親,會好好照顧你,讓你平凡,幸福的過完這一生。無論你想要什麼,龍叔都會無條件答應你,但唯獨此事,叔不能告訴你。”
“而且那人,也不是我們叔侄惹得起的,即便你爸最巔峰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被逼的自殺。這幾年那些人也冇有再出現過,因此我纔不用躲躲藏藏的,才能創業,讓你過上好生活。”
“你也不要去查你爸的事,就跟著叔安穩生活。”
我冇有迴應,從小到大我都冇有父母,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我父親的事,卻被告知他在很多年前就被人給害死了。
我為人子,自然接受不了!
車在一家名叫昊尊的會所外停下,車門打開,龍叔帶著我下車。
我望著有幾十層,豪華,輝煌的大廈,不禁有些恍惚。
“歡迎少爺回家!”
會所氣派的門口,站著幾十個迎賓跟員工,他們穿著統一的對我彎腰。
龍叔摟著我肩膀,大步朝裡麵走去。
電梯裡麵,龍叔給我介紹了番昊尊會所的情況,整個會所有二十八層,按摩,健身,休閒,棋牌,應有儘有。
每層的消費項目也都不一樣。
龍叔吩咐兩人,帶我去洗澡,祛除晦氣,隨後去辦公室裡找他。
我在幾個年輕服務員的服侍下,泡完澡,裹著浴袍就被帶進了一個非常豪華的房間中。
帶我來的人,讓我好好享受後,就直接走了。
我躺在舒服無比的按摩床上,正當我感覺今天這一切極其不真實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旗袍,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恭謹地站在床尾,低著頭,聲音很溫柔地說道。
“先生您好,高級技師238號將為您服務。”
我望著她的臉,眉頭頓時緊皺,極其詫異地說道。
“周……周琴?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