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一看不打緊,他忽然發現這玉牌跟之前完全不同了,原本古樸的一塊老玉,現在忽然變得澄明透亮起來,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何牧滿臉驚訝。
“你發什麼呆啊,趕緊放我下來!”
陳月白被何牧抱著,隻覺得無比的彆扭。
用儘全身的力氣抬起手來,想給何牧一巴掌,隻是她現在本就無比虛弱,這一用力,頓時昏迷了過去。
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何牧知道情況緊急,也不再問什麼了,直接抱著她要去醫院。
隻是這裡離醫院距離不近,他正想在路上攔車,忽然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麵前。
車上下來的人,正是陳月白的保鏢。
之前因為陳月白的身體裡是何牧兄弟的靈魂,他可不想讓人整天在屁股後麵跟著,也怕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所以之前陳月白的保鏢,隻能遠遠的跟著保護。
冇想到陳月白竟然出了車禍,現在趕緊追著過來了。
他們立刻讓何牧跟陳月白上車,一路飛奔去了醫院。
到醫院之後,陳月白就被送進去檢查了。
畢竟陳月白的身份特殊,來到這裡之後,保鏢一說是陳家的大小姐陳月白,醫院立刻就高度重視起來。
而何牧則是冇人搭理了,隻能坐在病房門口的走廊裡等著。
回想剛纔發生的事情,他拿出自己的玉牌開始觀看起來。
這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他越發好奇這東西裡麵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打量了一下這玉牌,他忽然發覺這玉牌跟剛纔又有了微妙的不同。
之前玉牌發亮的時候,他親眼看見這玉牌上沾染了自己的鮮血,可是現在,玉牌上的鮮血竟然不見了,一道血色的紅暈出現在玉牌上。
莫非自己的血被這玉牌吸收了?
放在鼻端聞了聞,何牧立時感覺到一陣極為熟悉的血液交融的感覺。
“咦?”
玉牌在自己手心裡放了一下之後,他忽然感覺到這塊玉牌中,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東西,正在往自己的身體裡浸透。
剛纔他急著要把陳月白送來醫院,隨手把玉牌放在了口袋裡,冇有肌膚接觸,現在肌膚接觸之後,他忽然有了這樣一種感覺。
“怎麼回事?”
何牧仔細的打量著玉牌。
“這是……”
他發覺玉牌上湧入自己體內的東西越來越多,自己原本也有些虛弱的身體,漸漸有了力氣。
經過剛纔的車禍,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又過了一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精力十分充沛,讓自己感覺無比舒適。
似乎連力氣都變大了不少。
“都說人能養玉,玉也能養人,這塊玉難道是因為剛纔吸收了我的血液,受到了滋養,所以才發出了那樣一道光芒?”
“現在莫非是它在反哺我,在把玉中的靈氣傳入我體內?”
何牧的眼睛越睜越大。
想不到這種玄幻小說裡的橋段,竟然被自己碰上了。
他越發好奇的看著玉牌,忽然這玉牌再次發出了一道光芒。
接著何牧便在這玉牌上看到了九個奇怪的小格子。
他眼睛往格子上看去,立刻發現這格子中藏著的東西。
左上角的第一個格子裡,赫然是自己兄弟虛幻的靈魂和幾本泛黃的古書。
裡麵竟然有十幾平米的空間大。
這……
何牧簡直驚呆了。
自己這是可以內視了?
想不到這樣一塊小小的玉牌裡麵竟然有這麼大的空間。
他連忙往其他八個格子上看去,卻發現另外八個格子黑漆漆的,完全看不到裡麵有什麼。
何牧也懶得理會,左右看了看冇有人,便開始呼喚起兄弟的靈魂。
不過叫了一陣,兄弟的靈魂一直都冇有醒轉。
看來是跟之前陳月白的靈魂一樣了,必須在特殊時機纔有可能醒轉。
他又看向了裡麵的那幾本書。
他伸手取出一本,看了看封麵,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古篆字——《神龍訣》。
他好奇的翻開書頁,裡麵寫的蠅頭小楷,他讀了幾行,立刻瞭解到,這是一本修煉功法。
想不到這裡麵竟然藏著這種東西,難怪撫養自己長大的老者,一定要讓自己好好保管這塊玉牌呢。
現在他也冇有時間修煉,翻看了一下之後,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書。
“《神農醫經》?”
這次看名字,他就知道是本醫書。
他從小便跟著老者學過一些中醫學常識和術語,看起醫書來毫不費力。
翻開看了一陣,他立刻對裡麵記載的各種神奇的醫術歎爲觀止。
他從小便對醫學頗感興趣,看了半天才放下,又去翻看另外的書。
剩下的幾本書中,有一本《天師風水秘本》,講的是各種風水知識,還有一本《天眼相書》。
這些東西都十分的奧妙神奇,何牧看了一下便十分著迷。
正看著,病房裡的門打開,走出來幾名醫生。
“月白冇事吧?”
何牧連忙問道。
“陳女士已經醒了,你可以進去看看了,不過不要打擾太久,她還需要好好休息。”
為首的一名醫生對何牧道。
“嗯。”
何牧答應著,走進了陳月白的病房。
“你進來乾什麼!”
何牧一進來,陳月白便冇好氣的說道。
一向對男人最為冷淡的她,今天卻接連被這傢夥抱了還親了,她心裡十分窩火。
自己長成大姑娘之後,還從來冇跟哪個男子有過這種親密接觸。
“我……來看看你啊,你身體怎麼樣了?”
何牧問道。
“用不著你管,你個臭流氓!”
陳月白認定了何牧是臭流氓。
隻是看著這個自己眼中的臭流氓,她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發覺,自己現在對他說出這些話,做出憤怒的樣子,隻是因為自己習慣了對男人這樣。
以前的那些男人自己也確實十分厭惡。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雖然罵著、吼著,但是心裡……
似乎並冇有覺得他有多討厭,甚至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怎麼回事?
陳月白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了。
“我說月白,你……”
何牧正要解釋。
“住嘴!你叫我什麼?月白也是你叫的麼!”
陳月白條件反射般怒道。
“額……”
何牧不由一陣無語,這些天以來,他已經習慣這麼叫陳月白了。
現在自己叫她的名字她都這麼大火氣,要是知道之前自己兄弟的靈魂在她體內的時候,她跟自己有多親密,估計這小妞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陳小姐,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剛纔隻誤會,我看到你的身體醒了過來,以為是我兄弟,激動之下纔會抱著你……”
何牧解釋到。
“你還說!”
陳月白頓時滿臉通紅。
“你彆生氣啊,生氣可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再來看你……”
何牧說著,便想溜掉。
“你站住!”
陳月白卻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
陳月白問道。
她的靈魂之前在玉牌中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並不清楚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那天你跟我兄弟同時出了車禍……”
於是何牧便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有些事情他自然是不會說的,比如他跟兄弟的‘後宮計劃’之類的。
“我看這場車禍冇那麼簡單……”
聽了何牧的講述,陳月白一雙美眸裡滿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