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中日友好醫院事件四

在蒼井家族的暗器之下,我原以為己掌握了一定的應對策略,然而這次,我過於自負,低估了對手的實力。

正當我準備躲避暗器時,一名鬼子兵的魂魄突然從側麵竄出,手握武士刀,狠狠地向我劈來。

刀刃閃爍著寒冷的寒光,劃破了我的左臂,一股陰冷之氣順著傷口迅速蔓延至我的心臟。

這陰氣入體,輕則讓人身體不適,重則足以讓人身患重病,一旦侵入五臟六腑,便是死路一條。

我驚慌失措,大聲呼喚著白玉婷的名字:“白玉婷,救我!”

這時,體內傳來了白玉婷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放心,有我在。”

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蒼井阮則陰險地笑道:“張小方,我的暗器塗滿了陰毒,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我緊咬牙關,忍受著劇痛,眼見狐石河和柳立春化作妖光,鑽入我體內。

我深知他們妖力己衰,再戰無力。

此刻,剩下的八個小鬼子兵魂魄圍了上來,以我目前的狀態,最多隻能應對兩個。

蒼井阮冷聲命令道:“蒼井喚,指揮帝國戰士,追殺張小方,至死方休。”

雖然虛弱,但蒼井喚依舊堅定地傳達著命令:“帝國戰士,聽從蒼井阮的指揮,追殺張小方。”

我一步步退到停車場門口,憤怒地吼道:“蒼井阮,你給我等著,我回去叫人,三天之內,我必來找你報仇!”

蒼井阮冷笑一聲:“想逃?

帝國的戰士,給我追!”

小鬼子兵魂魄分成三組,高舉武士刀向我衝來。

我轉身便逃,自信地認為憑藉速度定能擺脫他們。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低估了魂魄的飄忽。

小鬼子兵魂魄緊追不捨,我被逼得無奈,隻能轉身應對。

我迅速催動靈符,向它們發起攻擊。

靈符發出耀眼的光芒,飛向小鬼子兵魂魄,然而小鬼子兵魂魄卻輕而易舉地躲開了靈符。

我不假思索,轉身衝出停車場,沿著小路狂奔。

路人眼前的景象蔚為壯觀,一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青年正以驚人的速度奔跑,他的身後緊跟著幾團模糊的黑霧和一個矮小精悍的黑衣人。

此時夜深人靜,街道上鮮有行人,但仍有少數人好奇地拿出手機,對準了我狂奔的身影拍照。

一位青年看到我風馳電掣般的速度,不禁大聲讚歎:“哥們,你這速度真快啊,身後都跑出黑霧了。

要不要來我們田徑隊試試啊?”

另一個手持手機的中年男子則關切地喊道:“小夥子,快跑吧,黑衣人快要追上你了!”

就在這時,街邊的一個年輕女孩認出了我,她激動地大喊:“哇,你是未知事物公司的張小方總裁吧!

你跑什麼啊?”

我無暇回答,隻能一邊奔跑,一邊氣喘籲籲地迴應:“你,你冇看到有人追我啊?”

女孩似乎很聰明,立刻領悟了我的意思,她驚訝地問道:“張總,你身後的黑霧是不是鬼啊?”

我喘著粗氣回答道:“是,是啊。”

女孩聽後似乎並不驚訝,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自便吧。”

我驚訝地看了女孩一眼,她對我揮了揮手,我無奈地繼續狂奔。

然而,鬼子兵魂魄的速度實在太快,我拚儘全力也無法擺脫它們。

就在這時,一個嘲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哈哈,張小方,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帝國戰士們也能追到你,因為他們不知道疲倦,哈哈。”

我偷偷用餘光看向側麵,隻見蒼井阮竟然騎著自行車追我,我不禁怒罵道:“蒼井阮,你特麼不講武德,你騎自行車追我,你等我抓住你,我掐碎你的蛋蛋。”

蒼井阮卻嘲諷地笑道:“哈哈,我等你。”

跑了大約十分鐘,我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再這樣下去,我恐怕難以支撐。

就在我的體力即將耗儘時,一道神秘的力量湧入我的體內。

白玉婷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小方,下一條路右轉有一座烈士陵園。”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烈士陵園的方向奔去。

剛剛跑到烈士陵園前,鬼子兵魂魄和蒼井阮己經追至我身後。

蒼井阮扔下自行車,拿出幾顆暗器,步步逼近我。

我緩緩地後退,退進了烈士陵園。

敵人越逼越近,我要為我的魯莽買單。

突然,我感覺到一股令我憤怒的陰氣。

我二話不說,雙膝跪在地上。

蒼井阮疑惑地說道:“張小方,你這是放棄了?

也好,你現在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我微微一笑,對著烈士陵園紀念碑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一邊磕頭,一邊哭著喊道:“前輩們,鬼子兵魂魄要殺我,救命啊。”

“膽敢再次犯我中華大地…”烈士紀念碑飛出幾十團陰氣,陰氣落地,瞬間幻化成幾十位穿著破爛軍裝的抗聯戰士。

蒼井阮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道:“這,這,這是什麼,他們是誰?”

我驕傲地喊道:“蒼井阮,你特麼能叫人,我就不能叫人嗎?

來,你過來啊,過來殺我啊?”

“打小鬼子嘍…”幾十位抗聯戰士的魂魄衝向鬼子兵魂魄。

蒼井阮見識不妙,大喝一聲:“帝國戰士們,撤。”

鬼子兵魂魄撤退了,我如釋重負地癱坐在地上。

一位抗聯戰士魂魄問道:“你是誰?

它們又是誰?

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恭敬地磕了三個頭說道:“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我叫張小方,職業道士,剛纔的黑衣人是蒼井家族的蒼井阮,它們是蒼井阮召喚的鬼子陰兵。”

“哦…”抗聯戰士魂魄答應一聲,轉身帶著其餘戰士魂魄飛進紀念碑。

“前,前輩,我還冇說完呢。”

我無奈地看著寂靜無聲的紀念碑說道。

距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我不敢離開烈士陵園,隻能盤膝坐在紀念碑下麵,等待著天亮。

白玉婷雖然調皮,但醫術了得,我體內的陰毒被她輕而易舉地驅除乾淨。

柳立春和狐石河的妖氣虛弱,我正在做著美夢,首到次日拂曉六點,纔在深邃的夢境中被喚醒。

一位慈祥的大媽輕輕地搖醒我,關心地詢問道:“年輕人,你怎麼在此安睡?

是否遇到了什麼難題?”

我打了個哈欠,微笑著回答:“大媽,您誤會了,這裡寧靜祥和,我隻是享受這份寧靜。

未來,我或許真的會常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