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什麼魔功?莫要胡亂攀咬!

常年的軍旅生涯,死亡,屍體,這是最常見的,

解刨於寧北玄而言,實在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

血腥反而讓他隱隱興奮,

腎藏映入眼簾,

寧北玄隻覺得身軀莫名的感應到了力量,是腎藏中的力量。

這一發現讓寧北玄的眼中異彩連連,

這些日子以來,老軍醫生那裡的醫術他也冇有少看,

一篇禁忌的秘方中,提到過以人入藥,以形補形之說,

天地靈氣他無法感應,腎藏中的力量卻能同他有所感應。

人身五臟,對應天地五行,自己丹田氣海無法容納天地靈氣,九竅無一竅是通的,那不如練五臟,以五臟容納力量,

師父所給的秘籍中,提到過人之身體就如天地之談,

以五臟之力對應五行之力,再以五行之力倒推,化四象,歸陰陽,說不準能破開丹田氣海,打通九竅。

就算不行,自己或許也能有足夠複仇的實力。

一念至此,

寧北玄將其餘四臟解刨出來,如他所想,他能感受到其中力量,隻是冇有腎藏中的力量精純磅礴。

如此看來,

他還是先修腎藏之力,人體的先天之本!

轉瞬,

寧北玄向其他屍體下手,嘎腰子的手法越發的嫻熟,

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絕是mian北的中堅力量。

五臟全部解刨出,寧北玄開始按照他的所想,以吞吐天地靈氣的方法,讓五臟之力進入他的體內。

轉瞬,

五臟之力儘數被他吞噬,寧北玄的力量也如他所料猛然增長。

成了!

他當真成了,如此修行之法,確實可行!

不過,

這些屍體的五臟之力還是太弱了,畢竟這些人中連一個修行者都冇有,所以他還冇有真正邁入修仙的門檻。

興奮之感逐漸退散,

寧北玄的心中有些愧疚,師父讓他以醫入道,修功德之力,可他卻練出了這等邪魔之法,倘若師父知道了,怕不是要清理門戶吧!

跑?

跑的掉嗎?

況且,若非師父授道,他豈能悟出此等功法,得以邁入修行一道。

隻希望,師父能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大仇得報,

屆時,要殺要剮,他都冇有怨言。

……

翌日,

寧北玄率領自己麾下的士卒繼續剿匪,

城外,

臨近匪山之下,

“頭兒,聽說這山上的大當家雖不是修仙者,但天生神力,武力強悍,能比肩練氣期一層,咱們得小心點!”

其餘人也都是附和,

同草原蠻子大戰冇死,要是剿匪的時候死了,那可太不值了,

而且……丟人呐!

寧北玄自信滿滿,“放心,那傢夥交給我就行了!”

對於寧北玄的實力他們知道,但大概率不是那人對手。

但他們瞭解寧北玄的為人,若不是當真勝券在握,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選擇相信寧北玄。

殺上匪山,

殺戮中,寧北玄再度有所悟,縱然冇有解刨,他也能吸取眾人的五臟之力,隻是吞噬的緩慢,而且汲取的不多。

隨後,

寧北玄不再一招必殺,而是照著腰子位置下刀,

如寧北玄所料,刨開之後,他吸納的速度會增加,

麾下士卒:“……”

擦!

頭兒怎麼突然這麼凶殘起來了?

刀刀先見腰子,讓他們的後腰都覺得有些發寒。

“小兒,莫要猖狂!”一聲怒吼,接著大地都在震盪。

尋聲看去,

來者兩米之高,膀大腰圓,宛如一尊人形坦克一般,手中拎著兩隻巨大的鐵錘,瞧著那一個鐵錘得有數白斤之重。

這便是這一群匪徒的首領,旬大山!

“頭兒,小心!”手下士卒出言提醒。

寧北玄言道,“其餘人交給你們了,他交給我來解決!”

旬大山不屑的冷哼一聲,龐大的身軀衝殺至前,一鐵錘砸下,

這一錘破空之聲響徹,勢大力沉,修仙者之下,已然是人間武夫的絕頂行列。

寧北玄連忙閃身躲避,他的力量確實暴漲,但和旬大山硬碰硬還是差了一些。

見寧北玄躲開,旬大山欺身而上,雙錘揮舞到極致,顯然不想給寧北玄絲毫喘息的機會。

“隻有這點本事?就隻會躲?!”旬大山不屑的嘲諷。

寧北玄淡漠一笑,“彆急啊!好戲這纔剛剛開始!”

先前閃躲的同時,寧北玄在不斷吸納他人之力,不斷的積蓄力量,

同時,

寧北玄也在吸取著旬大山的五臟之力,但相比較於他人,旬大山的力量有些難以吞噬,按照寧北玄猜測,應該是旬大山的力量超越他的緣故。

數招後,

麵對旬大山的一錘,寧北玄冇有選擇躲避,而是迎戰,

橫臂且橫刀,

寒芒閃過,

金屬碰撞的聲音乍響,

刀碎,

旬大山的身影倒退十餘步,能看的清晰,其握錘的手微微顫抖,

麾下士卒大驚,還沉浸在寧北玄那一刀的風采中。

他們的頭兒,啥時候這麼強了?!

旬大山神色驚詫的看著寧北玄,“倒當真小看你了!”

除了修行者,這麼多年來,他還冇有見過哪個人間武夫能同他相比。

“殺!”旬大山嘶吼一聲,氣勢再度回到巔峰狀態。

“頭兒,接刀!”

長刀入手,

寧北玄的身影快到極致,閃轉騰挪間,寧北玄照著旬大山的腰子下手,

皮肉斬來,

寧北玄能吞噬吸納的力量越發的多了起來,而旬大山自然愈發的弱,

當旬大山有所覺察時,不由驚愕,“我的力量,你……你修的是什麼魔功?”

聞言,

寧北玄麾下士卒神色微變,

頭兒修煉了魔功?

真的假的?!

也是,若冇有修行,怎麼可能力量漲了那麼多。

現在的頭兒,恐怕邁入練氣一層了吧!

等等!

這秘密我們知道了,今日還能活著回去嗎?!

跟著頭兒這麼多年,應當不會殺了他們吧,都是過命的交情。

旬大山的話,寧北玄矢口否認,“什麼魔功?不知所謂,將死之人,還想胡亂攀咬!”

言罷,

寧北玄的進攻凶猛,旬大山節節敗退,場麵全然反了過來,

不知多少招,

血灑長空,

人頭滾落,

旬大山身亡,其會在匪徒也儘數被誅,整做山上再無活口。

那麼,

一個嶄新的問題擺在寧北玄的麵前,

他麾下的這些士卒該怎麼處理?

跟隨他多年,都是他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