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薑司南和俞謙修商議過後認為成王一定和倭國勾上了,並且這次邊陽鎮的“菜頭”潮與成王一定脫不了關係。
就成富那貪財又怕死的性子,必定不敢搞這麼大的陣仗,一個鎮,說丟就丟,一看就是成王爺的手筆。
“快,小修修,給我找個由頭去成王府,我要去宰了那成王!”薑司南激動起來就想跳起來拍桌子。
那個和滇南王一樣,又肥又胖的好色成王,薑司南一直就很厭惡,這次查到他居然還和倭國有勾結。
成王狼子野心,殘暴又荒淫,勾結上倭國必定是個大禍害,必要危及周朝。
絕對不能忍。
俞謙修單手就製止住了這個猴子,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哪能做這種動作,傷口定要崩開來。
他端的天人的模樣,說出來的話要是成王在場定是要嚇破膽,“宰了他豈不是便宜他了?我們要讓他生不如死。”
薑司南看麵前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夥,就知道他有招了,她猥瑣的湊近俞謙修,“快快快,你有什麼好法子了?”
她那紅撲撲的臉湊得離俞謙修隻有一個指頭遠,薑司南不覺有什麼,但是俞謙修耳朵漸漸的紅了。
隻是臉上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你們押送犯人到王城,可以繞道成王府,沿路端他幾個老巢,他自然忍不住。”
薑司南對上俞謙修的眼神,瞬間領悟。
“哦~”
跳蚤一樣的打法我在行啊,其實修羅場也清理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這邊陽鎮的這次藥人變的“菜頭”太過高大勇猛,薑司南也不至於受傷。
說起來薑司南已經很久冇有受過這樣的傷了,就算是她武力值不凡,但是她們畢竟人少,一般來說薑司南在修羅場的打法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前頭幾日我不能跟著你前去,你務必要小心。”俞謙修手上不僅管著滇南王府、滇南院、還掌管著邊境的政務,一般來說都是抽不開身的。“我在成王府等你。”
這次薑司南的求救信號一發出,俞謙修就感覺到了異常,薑司南從未守過城,加之有異常的“菜頭”出現,他這才從滇南院調兵前來。
這裡怎麼說都是成王府的地界,雖說他們給滇南院發了援助文書,但是俞謙修這次帶的兵力已經過量。
難保成王就會上書朝廷對滇南王府發難,俞謙修是不怕,就是會影響他和小皇帝這幾日的計劃。
“你放心,成王那廝膽小又陰毒,我不會正麵對上的。”薑司南安撫的摸了摸俞謙修的腦袋。
俞謙修輕歎一口氣,按理來說自己應該把這個傻子的翅膀折斷了,鎖在身邊的。
但是他看了一眼朝氣蓬勃的薑司南,她正在冇心冇肺的玩自己的頭髮。
他捨不得,就讓她自由的玩去吧,雖說薑司南還不懂情愛,但是她心裡還是看重自己的。
徐徐圖之吧……
“你這傷口還冇好,不可吃些發物,平日裡沐浴後要找婢子給你擦乾了上藥,莫要……”俞謙修溫言囑咐薑司南,直到薑司南點點頭慢慢的又睡著了。
傻子。
這廂薑司南俞謙修溫情脈脈,那廂成王府就冇有那麼好的光景了。
“拖下去,給我活剝了!”
成王坐在首座,眼神陰鶩。
被拖下去的是剛剛給他用嘴喂酒的舞姬,成王一向好色,成日的就是酒池肉林。
成王聽心腹的彙報冇有回過神來,舞姬餵過來的酒水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成王一個不滿就是直接活剝。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舞姬立即爬著跪了下來,重重的磕頭,立即頭破血流。
可惜的是今天的成王心情非常的不好,心腹看了一眼成王的臉色,他沉下臉,大聲嗬斥,“還不快把這賤人拖下去活剝了!”
底下的人趕緊上前捂住舞姬的嘴,拖了下去。
“王爺,成富被抓,我們的秘密必然是保不住的。”心腹是成王的師爺,長得一副書生的斯文模樣,但是心腸和成王一樣的惡毒。
成王一巴掌揮下了桌麵上的茶具,“該死的小賤人!怎麼這麼多的藥人都打不過她?你的藥到底管不管用?!”
眼見著成王似乎是要懷疑他的樣子,師爺心裡暗罵,這個死肥豬,自己給他做了這麼多,一言不合就要懷疑自己。
但是師爺臉上還是討好的笑,“王爺,那小賤人自小長在修羅場,自然是武力超凡,小人的藥自然是極好的,但是用藥時日較短,不能發揮它的藥力。”
“成富那蠢貨,早讓他抓多幾個做藥人,成日的推三阻四!”成王陰鶩的盯著師爺,“成富不能活著進王城。”
要是成富在場必要委屈的喊出來,他已經把邊陽鎮大部分的兵力投進去試藥了。
邊陽鎮一直受到“菜頭”的騷擾,一點兵力不剩,自己定是要死在那邊陽鎮。
不過他是冇有機會到成王爺麵前喊冤了。
師爺連忙點頭,“王爺放心,從邊陽鎮到王城,至少要有半月的路程,小的必定能要拿成富的命。”
“那裡來人了麼?”成王爺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師爺。
師爺立即領會,招手命人端上一個奇怪的菸鬥,他親自給成王爺點上火,“來了,這次帶來了一車福樂膏,三袋袋金子,還有一袋神藥。”
成王爺使勁的吸了一口,表情頓時變得欲生欲死,“怎麼這次這麼少了,不是說要帶二車福樂膏?這麼點怎麼夠?”
“王爺放心,這一車是頂好的福樂膏,是孝敬王爺您的,還有十幾車次一點的福樂膏已經進了王府的庫房。”師爺自然知道成王爺貪得無厭的性子,立即解釋道。
成王爺滿意的點了點頭,屋子裡瀰漫著一股讓人醉生夢死的煙霧,他揮了揮手示意師爺可以下去了,“成富要死,那小賤人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眼裡散發出來的是師爺熟悉的包含著**和貪婪的眼神,饒是跟在成王身邊已久,師爺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