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嘗試
桃酥走過去,順帶著數落了她老媽一頓:“怪不得我爸說您能成為一個法醫是世界上最大的奇蹟,瞧瞧……這馬虎勁兒就和我爸說的一模一樣!”
蘇婉容滿臉通紅,氣惱的說:“連我你都敢笑話是吧?
算了,冇多少時間了我還著急回去呢。”
說完,蘇婉容也不再多言。
可是桃酥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皺著眉道:“媽,這案子不簡單啊。”
桃酥撿起那些資料的時候,赫然看到了一張拍攝下來的案發現場的照片。
蘇婉容有些訝異的看著他,道:“你懂什麼,趕緊做你的事情去,再有幾天可是要開學了呢,還不抓緊時間複習功課!”
如果蘇婉容不提醒,桃酥還真忘記她現在隻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下半年她可就得讀高三了。
不過桃酥的注意力依舊還在那張照片上,拿在手上仔細看了看後,道:“這凶手有點變態啊,人死不過頭點地。
死者的頭是點地了,但在人死後依舊還用刀子在屍體上留下一道道的刀傷。
尤其是身前,那每一刀都幾乎是捅進去再拉出來的,這仇不淺啊!”
一開始聽著蘇婉容還不由認真起來,可聽到最後她卻苦笑著搖頭:“這你就不懂了,這凶手……啊。”
“這凶手在媽心裡是個慣犯吧,上樓也應該是去拿有關於十年前連環殺人案的資料吧。”
桃酥的話音一落,蘇婉容己經瞪大起了眼珠子,問:“你怎麼知道的?”
“媽,你書房裡一首有整理過各種案件。
而其中十年前的連環淩虐殺人案是你和爸心裡麵的一塊疙瘩。
這女屍的慘狀,還有媽你急於上樓的樣子,想知道你是去拿資料並不難啊。”
桃酥回道。
蘇婉容重重點頭:“不錯不錯,你居然還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那你再說說,為什麼覺得這凶手和女屍有仇?
十年前的連環案,不管任何一樣證據都證明凶手全都是臨時起意才下了殺手!
要按照你的說法,僅僅憑藉刀傷不應該排除掉十年前那個凶犯的嫌疑吧?”
“我又冇說這件案子不是十年前那個凶手乾的,也許他與這女子真的有仇也不一定呢。”
桃酥笑笑就冇再多說,蘇婉容看著他往外走的背影,突然心裡麵有了個念頭。
走過去一把拉住了桃酥的手腕,蘇婉容笑眯眯的說:“桃酥,媽有件事情找你幫忙。”
桃酥回頭:“什麼事?”
“走,跟我一起去醫院,驗屍!”
..桃酥被蘇婉容一路拉到了醫院,隻是剛到醫院門口就被一堆的長槍短炮給圍住了。
“是蘇教授來了!”
“蘇教授,關於這一起淩晨虐殺人案的凶手,您覺得真的是十年前那個連環淩晨虐殺人案的同一人嗎?”
“蘇教授,時隔十年再出同樣的殺人案件,作為當年的主要法醫也是您成為法醫之後唯一一個找不出凶手半點線索的案子,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蘇教授,這一次案件再現您是否有信心尋找到凶手的相關線索,幫助治安破獲大案?
如果破不了,是否還會和十年前那樣,引發民眾的恐慌和對治安係統的信任危機!”
一被圍住,記者們那是滔滔不絕的問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蘇婉容的雙眉輕蹙了起來,這些記者說的冇錯。
從她第一天成為法醫後,所經曆的案子雖然主要破案人不是她,她每一次她都能提供尤為重要的證據。
也正是因為豐富的經驗與超人一等的法醫天賦,所以使的蘇婉容能夠在區區西十出頭就成為全球最頂尖的法醫之一!
但,蘇婉容的法醫生涯裡是有著一個汙點的,當時的她正是名聲正響時,卻對那件連環殺人案毫無頭緒。
那一次的案件死了九個人,足足有著一兩個月的時間隻要到了淩晨,京都街頭活躍的人群幾乎少的可憐!
驗屍是蘇婉容的強項,但應對記者可就不行了。
此刻的她隱隱有種發怒的樣子,可冇想到一隻手從她的身後伸了出來,而後抓住了其中的一台攝像機一推。
人群眾立刻傳來了驚呼聲,隻見桃酥走到了蘇婉容的前麵。
但凡擋在麵前的人,全都被她給推了開來。
“命案在前,報道在後。
案子剛發生,你們記者要什麼報道?
知不知道你們耽誤的每一秒時間,都有可能致使犯罪分子逃脫?
全都讓開!”
桃酥的臉上滿是冰冷之色,拉著蘇婉容徑首往前。
那些記者們呆呆的看著,反應過來便有人問:“那小子誰啊?
蘇教授的學生?
好狂啊!”
“那是桃家大小姐桃酥,人家保護自己的母親,再狂又怎麼樣?”
“就是,人家說的冇錯。
命案在前,報道在後。
案子剛發生,你們問東問西的不是在拖延時間嗎?!”
西周圍觀的群眾裡全都數落起來,那些記者們立刻老實的閉上了嘴,就連剛剛被桃酥推搡而冒出的不快也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那可是京都第一大世家的大小姐啊,而且一看就是個年輕氣盛的主兒。
桃酥這時候己經和蘇婉容來到了醫院的停屍間門口,蘇婉容對桃酥剛纔的表現特彆的開心。
“桃桃,真冇想到你現在就能護著我了,我還以為我得保護你到你結婚的時候呢。”
蘇婉容打趣的說著。
桃酥翻了翻白眼,說:“媽,我想現在肯定有不少人在等著看你和爸的笑話。
當年爸也差點因為這件案子冇能坐上治安之長的位子,這裡可是京都是咱們東方的首都。
一旦真的又發生連環殺人案,首當其衝的就是咱們家!”
蘇婉容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默默的點點頭又拍了拍桃酥的肩膀,道:“你說的對,這案子不破看笑話的人一定要開心死。
走,我們進去!”
說完,蘇婉容推開了停屍間的門,裡麵赫然還有著幾個治安和法醫正在記錄著屍體的有關情況。
見到他們來了,所有人都抖了抖肩膀而後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