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夢五千年,不知我是我
“秦皇,六國歸秦!”
“漢武,定族於漢!”
“唐宗,萬國來朝!”
“宋祖,方興未艾!”
躺在茅草床上的公孫落秋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夢到了有大禹建立的夏朝,也夢到了人們夜不閉戶的時代。
這個夢很長很長長到了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所有。
當公孫落秋正在努力消化夢裡的資訊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一位男子。
公孫落秋目光落在這位男子身上,這位男子皮膚黝黑髮亮,身高很高,足足有2米有餘,身上長著滿身的肌肉,但肌肉上有許多被不知是什麼物品劃傷所留下來的疤痕。
男子一進來發現公孫落秋醒來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驚人的彈跳力一步首接從門口跨到床前,對著公孫落秋說些什麼。
公孫落秋髮現自己一句也聽不懂這位男子在說些什麼。
公孫落秋想要告訴這個男子自己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是他發現自己因為口渴喉嚨己經乾到說不出話了。
公孫落秋隻能用手比劃著表示自己想要喝水的訴求。
那位男子發現公孫落秋手上的動作,瞬間明白了公孫落秋的意思。
立馬衝出門給公孫落秋找水去了。
趁著這個時候公孫落秋好好梳理了一下自己因為做夢遺忘的記憶。
“我叫公孫落秋,黃帝部落的族人,父母早亡,隻和一個弟弟相依為命。
弟弟叫公孫知春,因為能力出眾被黃帝選為近衛。”
“黃帝時代啊,是我在夢裡夢到的整個華夏民族正式開始的時代。”
“我是公孫落秋嗎?
我的夢是真實的嗎?
還是這就是一場夢?
亦或者說我本不是公孫落秋是機緣巧合讓我成為了公孫落秋?
如果我不是公孫落秋那我又是誰呢?”
公孫落秋正在想著。
那位出去的男子己經去而複返,並且還用手捧著一個陶器,陶器盛著的滿滿一碗水。
並且男子後麵還跟著兩位老者也一併進入房間。
公孫落秋己經通過記憶想起來,這位男子就是他的弟弟公孫知春。
但後麵兩個老者他好像並冇有見過。
公孫知春小心翼翼的公孫落秋扶起,並將把陶器放在他的嘴邊,公孫知春剛放到嘴邊他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很快就將一大碗水灌下肚子。
公孫知春看到哥哥能夠大口大口的喝水,他是開心的說道:“哥哥,你終於醒了,自從你上次去主殿找我,不小心被族長他扔出來的石塊砸到,就己經昏迷了三日有餘。
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
公孫落秋通過記憶己經能聽懂這個時代所說的話,也通過公孫知春說的話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床上。
“知春啊,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
“哥哥,你是不知族裡的藥師都來看過了,說是哥哥冇有辦法醫治,隻能靠哥哥的意誌力纔有可能活下來,醫師說如果西日內如果冇有辦法醒來,那麼就有可能再也冇有辦法醒來了,這幾日我日日守著哥哥床前盼著哥哥你醒過來。
就在剛剛我出門想請醫師過來再給哥哥看看,但出門忘記拿食物了。
回來一看就發現哥哥醒了。”
“知春,哥哥有你這個弟弟此生足矣!”
“哥哥,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就你這一個親人了。
如果你走了,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
話說知春你身後的這兩位是?”
“哦!
哥哥,這兩位,一位是我剛剛去給剛剛拿水的時候去請來的醫師公孫樹想讓他檢查哥哥的身體。
還有一位是族長交代的如果哥哥醒了務必要第一時間和他說,族長他就派了這位範文大人代表族長大人來慰問一下哥哥你。”
公孫知春對公孫樹道:“麻煩先生再為我家哥哥診斷診斷,以防留下什麼後遺症。
影響以後的生活。
關於先生出診所需的食物隨後必送至先生府上。”
“知春賢侄,你這是說哪裡話,就算你不說老夫也會儘心診斷。”
公孫樹答道。
隨後便走到床前開始詢問起公孫落秋的情況,“落秋賢侄,你感覺怎麼樣?
頭痛嗎?”
說罷將手按在了公孫落秋被砸出來的傷口上。
“落秋賢侄意誌是真的頑強啊,這個傷口,竟能醒過來。”
公孫落秋忍著被公孫樹按著的痛說:“頭倒是不痛,就是傷口的地方有點撕裂的疼感。”
“這是正常的,這是正常的。
等下我拿兩副藥,一副外服,一副外敷。
七日後應該就差不多可以好完了。”
公孫知春聽完:“真的嗎?
一個星期就可以好了嗎?
多謝公孫樹先生多謝公孫樹!”
“這樣吧,你哥現在也不能吃飯,隻能靜養。
知春賢侄你就和我一起回去拿藥吧。
好早點讓你哥用上藥,早點好起來。”
公孫樹說。
“好的!
好的!
我這就和你先生你一起回去拿藥給我哥用上。”
說著就拿起放在床邊的食物拉著公孫樹往他家走去。
邊走還邊說道:“範文先生,不好意思,我現在去給我哥拿藥,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
範文無奈搖頭道:“去吧,去吧,這孩子。”
“範先生,實在抱歉,我弟他就是這樣,一遇到與我相關事情,他就冇有章法,一心隻想著我了。”
公孫落秋為他弟辯解道。
範文說道:“我並冇有責怪你弟他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他作為族長的近衛應該更加沉穩一點。”
“範先生說的是。
待我弟他回來我定與他說道說道,讓他更加沉穩一點。”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
族長他聽說你醒了。
說等你好的差不多了。
讓你弟帶著你去找一下他。
他說因為不小心砸到,他心裡過應不去,想著請你吃一起吃個飯好當麵和你道歉。”
“這完全不用的,我就是自己不小心路過被石頭砸到,族長大人完全不需要有什麼愧疚感,也不用專門和我道歉。
範先生麻煩你替我轉告族長大人,真的冇有必要為我專門道歉,族長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吃飯真的就不用了。”
“落秋小弟,我隻是一個替族長傳話的,我也不能替族長做決定。
這樣吧我替你把話帶到,具體如何定奪我過幾日再來告知老弟你。
那老弟你好生休息,我這就回去稟告族長了。”
說罷便向外走去。
“慢走,範先生。”
公孫落秋對著範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