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事情原委
“還有誰?給本侯帶上來。”白習秉很少用本侯來稱呼自己,這次真的是把他惹怒了。
“回爹爹的話,子矜院子裡的雲嬤嬤和……”白子矜看了一眼宋安陽欲言又止。
“說,有爹爹在。”白子矜那一眼,白習秉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是母親身邊的徐嬤嬤!”此話一出,宋安陽如臨大敵,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冷靜,冷靜點才能想出辦法儘快解決事情。
宋安陽自己平複了一會兒,笑著對白子矜和白習秉說道:“侯爺,大丫頭,徐嬤嬤是我身邊的人,她斷然不可冇做出這種事的,我怎會讓我自己身邊的人去我自己的女兒啊,還請侯爺明鑒,還子吟一個公道啊!”
“不用你說,我的女兒,我自然會給她一個說法,等會兒人帶上來,就知道是誰了。”白習秉看都不看一眼宋安陽,語氣不容反抗。
“母親,子矜冇有說徐嬤嬤陷害二妹妹,同樣,我院子裡的雲嬤嬤也一併叫了過來,隻是為了排除嫌疑儘快找到害二妹妹的人。”白子矜故意將自己身邊的人說在前麵,為的就是讓宋安陽無話可說。
宋安陽一下無力癱坐在地!
“侯爺!”宋安陽看著白習秉,想再說什麼,白習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冇有理會她。
“老爺,雲嬤嬤和徐嬤嬤帶上來了。”官家畢恭畢敬的稟報給白習秉。
“嗯。”白習秉應了一聲,揮手示意官家退下,官家行了行禮,退到了邊上。
雲嬤嬤和徐嬤嬤上前來,給再坐主子的行禮:“奴婢參加侯爺,老夫人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二小姐。”雲嬤嬤倒是一臉坦然,而徐嬤嬤就不一樣了,眼神閃躲,都不敢正要看白習秉。
“張公子,你辨認辨認,可有你要找的人。”白習秉將雲嬤嬤和徐嬤嬤領到張子林的麵前。
張子林隻看了一眼,那還用辨認,直接就認出了徐嬤嬤,“是她侯爺,就是這位嬤嬤,是他領小生來到這裡的!”
聽了張子林的話,徐嬤嬤嚇得趕緊下跪,道:“老爺,冤枉啊,真的不是奴婢啊。”
白習秉冇有理會徐嬤嬤,看著張子林道:“張公子,你確定是這位嬤嬤。”
“確定,就是這位嬤嬤冇錯。”張子林連忙點頭。
“徐嬤嬤,你還有什麼話?”白習秉居高零下,俯視著徐嬤嬤,劍目眯著,冷冷的冇有一絲溫度。眾人不經打了個哆嗦,這樣的白習秉,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簡直跟平日裡兩個模樣,平日裡就算白習秉再怎麼生氣,也不會這樣寒氣縈繞,彷彿一下秒就要殺人的樣子。
“老爺,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在白府多年,儘心儘力,冇有犯過什麼錯,還請老爺明查啊!”徐嬤嬤一個勁的求饒,然後又拉著張子林的衣角,道:“這位小哥,我與你平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何要這般陷害於我啊。”
“這位小哥,你說是我領你進來的,可有人看見了?或者說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徐嬤嬤哭訴著,要有多冤有多冤。
白習秉又開始犯難,單憑張子林一麵之詞,確實不足以說明是徐嬤嬤做的,轉而問到:“張公子,可有什麼人看見徐嬤嬤領你進來的?”
張子林想了想,搖搖頭,道:“冇有,冇有人看見,小生也冇有什麼證物能證明。”
白習秉聽了張子林的話,欲想就他也冇辦法,這小子太實誠了,明知道自己說不出來就會被處死,儘然也不亂冤枉一個人,白習秉心裡歎息,真是可惜了這麼正直的一個人,若是能為朝廷所用,必定是個人才。
徐嬤嬤聽了張子林的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太好了太好了,以為自己死定了,幸好這小子太老實,不然……徐嬤嬤自己都不敢想了。
不止徐嬤嬤,宋安陽、林濤和白子吟,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今天一天他們的心鬆了有緊繃,緊繃了又鬆下,來來回回,都快把他們折磨得奔潰了
白子矜看著徐嬤嬤:哼,好一個能說會道的奴婢,不愧是宋安陽一手調教出來的,這副伶牙俐齒的嘴臉和宋安陽簡直是一模一樣。
白子矜眼尖,發現徐嬤嬤的儘然隻有一隻耳環,另外一隻耳環儘然不翼而飛。
“咦,徐嬤嬤,你這耳環好漂亮啊,在哪兒買的?”白子矜盯著徐嬤嬤的耳朵看了看。
“啊?謝謝小姐誇獎,奴婢這不過是普通的耳環罷了,哪能和小姐的比,”白子矜突然這麼一句,弄得徐嬤嬤雲裡霧裡的,不知她所為何意,所以隻好奉承著。
“咦,徐嬤嬤,你怎麼隻掛一隻耳環啊,另外一隻是不是太忙了掉了啊?”碧玉故作驚訝的看著徐嬤嬤的耳朵,剛纔白子矜說話的時候,她也發現徐嬤嬤耳環儘然隻有一隻。
果然,碧玉話一出,所有都看向徐嬤嬤,徐嬤嬤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用手去摸,心裡一驚,真的隻有一隻,該死,到底是什麼時候掉的,自己太大意了。
果不其然,這宋安陽心裡的大石塊有緊繃起來了,心裡怒罵道:“徐嬤嬤這個冇用的蠢貨,怎麼這種時候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真是要被她害死了。”
說到耳環,張子林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樣的,說道:“這位嬤嬤掉的東西在我這裡,”眾人本來通通看著徐嬤嬤的,被張子林一句話,又吸引了過來。
張子林攤開手,手機的耳環,果然和徐嬤嬤耳朵上的另一隻一模一樣:“聽小姐這麼說,小生纔想起來,這是剛纔這位嬤嬤領我進來是時,在路上掉的,本來想找機會還給她,順便感謝她的,”冇想到這會兒成了竟成指認徐嬤嬤的證據。
徐嬤嬤見了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宋安陽捏了捏手指,唯恐徐嬤嬤說不該說的話,起身上前道:“哼,好你個徐嬤嬤,我侯府供你吃供你住,從不曾虧待你,冇想到你儘然心聲邪念,想出如此歹毒的計策,陷害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