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淩峰正欲出手,被君聿淵攔了下來。
“殿下,他們欺人太甚。”
淩峰眼裡泛的怒意,他們殿下可是最尊貴的太子,怎能容這些奴才如此糟踐。
“怎麼?還想打我,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這可是在北離國。”
“喪家之犬,今天你隻要跪在這裡,向我磕幾個響頭,我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君聿淵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有些冷意。
“是嗎?不過,我的膝蓋,你可能收不下。”
那位小太監冷哼道,“收不下?那就讓我看看,我收下收不下,你們幾個,給我把他按下去,竟然敢得罪王公公,真是不想活了。”
幾個小太監朝著君聿淵圍過去,這裡是死角,根本不擔心會被髮現。
就算髮現了又如何,一個喪家之犬,在皇宮裡自生自滅,根本冇有人管。
夜棠棠跟著沈卿卿回去宮殿,兩個人都是路癡,結果就迷路,剛好走到了這裡。
這可是瘋批男主,你們竟然先讓他下跪,你們是不想活了嗎?你敢讓他下跪,來日,他能把你的膝蓋骨挖出來。
“都給本公主住手!”
“是九公主!參見九公主。”
幾個小太監趕緊下跪,這可是風頭正盛的九公主,而且還是皇宮唯一有封號的公主,他們可惹不起。
夜棠棠烏黑的大眼睛看著下麵跪著的幾個小太監,看來這公主的身份還挺有用的。
“你們幾個在乾什麼?”
女孩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
君聿淵臉色微變,這個小傢夥怎麼來了?剛纔不是已經回宮了?
難道是專門跟在他身後保護他?
“回九公主,奴才……奴才們就是想和這位殿下說說話。”
夜棠棠,“是嗎?說話還用動手嗎?我剛纔明明看到,你們想欺負他。”
“九公主,奴才們冇有啊,奴才們冤枉,我們怎麼敢欺負他。”
夜棠棠驕縱道,“那你們的意思是本公主看錯了?”
“奴纔不敢。”
“算了算了,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本公主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了。”
我這可是在救你們,你們敢得罪他,都不想活了吧。
他橫掃六國,把那些時候欺負他的人,處以極刑,有剔骨,腰斬,做成人彘,五馬分屍,各種各樣的花樣層出不窮。
簡直就是個妥妥的大暴君,比我爹還要大的暴君呢,好可怕的。
君聿淵:“……?”
他有那麼殘暴?
沈卿卿聽到這些,立即把夜棠棠拉到自己身邊,看著君聿淵像是看著魔鬼,絕對不能讓女兒靠近他。
“多謝九公主。”
幾位小太監連滾帶爬的離開。
這次真是太背了,竟然碰到九公主,下次再找個冇人的地方,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囂張的喪家之犬。
君聿淵低聲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夜棠棠仰著腦袋,傲嬌的不得了,“我……我當然是回來救你呀。”
哼,救你?本公主纔沒那麼好心,本公主隻是迷路了而已,誰讓皇宮這麼大,美人孃親也是個路癡,我們兩個根本找不到路。
君聿淵:“……”
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冇有這麼好心。
“多謝。”
夜棠棠,“不客氣,本公主可是特意來救你的。”
沈卿卿,“……”
剛纔不是迷路了嗎?
君聿淵輕笑一聲,“特意來救我?”
“嗯嗯,你可要記住我,我是夜棠棠,九公主。”
哈哈哈,把男主騙到了吧,男主說不定會記得我救了他,以後饒了我和美人孃親。
我可真是個天才,小廢統,你說是不是。
係統,啊對對對。
夜棠棠,你又敷衍我!
冇有冇有,男主就在麵前,棠棠不準備再多拿點積分嗎?
係統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親和度,0.1%。
這也真是夠艱難的,都要到達100%,他的任務才完成,這特麼要等到猴年馬月呀!
還偏偏攤上一個鹹魚擺爛宿主,根本不給你做任務,他強烈要求換一個。
夜棠棠兩隻小手果斷的抓住了君聿淵的手,看似關切的問道,“君聿淵,你冇有受傷吧。”
摸到了摸到了,我又摸到了男主的手,積分又到手啦~
“無妨。”
君聿淵立即把手抽開。
夜棠棠,小廢統,我的積分怎麼還冇有到賬?
棠棠,剛纔時間太短了,還冇到三秒鐘,你必須要握到三秒鐘以上纔有積分。
夜棠棠:卒
夜棠棠還想去摸君聿淵的手,可是人家根本不給機會呀,沈卿卿趕緊把女兒撈回來。
棠棠可還是個女孩呢,怎麼上趕著拉人家的手?
“棠棠,我們回家。”
夜棠棠,“可是孃親你也不認識路,我也不認識路,春雨姐姐她們也不在。”
沈卿卿:“……”
以後有空看看皇宮地圖吧,不然,帶著女兒找不到家。
君聿淵一陣無語,“我送你。”
“好耶。”
夜棠棠巴巴的湊到君聿淵身邊,偷偷伸出一隻小爪子,還冇摸到男主的手,就被孃親抓住了。
夜棠棠欲哭無淚,她的小蛋糕冇了。
君聿淵把人送到儲秀宮就告辭了,夜棠棠回到他熟悉的大床上,撲上去翻騰了兩下,直接躺平當鹹魚。
這邊的夜禦北已經到了瑞玉宮。
門口的宮女正要準備去通報,被他攔了下來。
夜禦北,“不必,今天朕特意來看看舒美人。”
舒美人本來剛被貶,心情極差,還好有小白,是她最欣賞的一位戲子,雖然是一位戲子,卻懂她的心了。
“娘娘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嗎?”
小白依偎在舒美人懷裡,兩人衣衫不整,舒美人更是臉色通紅,眼角泛著嫵媚,喘著粗氣。
“冷宮的那個小賤人竟然出來了,還帶了一個小拖油瓶,昨天陛下竟然為了她們,把我降為了美人。”
“娘娘,是什麼樣的小賤人,奴家願意給娘娘分憂。”
“分憂,那你就用彆的方式給我分憂吧。”
舒美人已經十幾年冇有被臨幸,哪裡忍住的這種寂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