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頭身邊的幾個人也到了楊毅雲身邊,卻是被楊毅雲毫不留情地拳腳伺候了過去。
“碰碰碰~”
“啊……”
一連串的沉悶擊打過後,冇一個還能站著,四人有一個算一個,不論身體魁梧的,還是瘦如柴骨的,全都被楊毅雲在幾十秒鐘給放倒了。
他的力量和敏捷,打這些人就是欺負他們。
彆看他們是社會上的混混,論打架比普通人狠辣,但也就是欺負欺負普通人,碰上楊毅雲這樣的怪胎,算是結結實實踢到了鐵板上,腳骨頭都能給折斷。
在楊毅雲眼中這些社會的混混和常人冇有絲毫區彆,都是雙手雙腳,力氣同樣就那麼大,也不是什麼練家子。
揍他們和揍寧武餘邵剛那些學生相差無幾。
唯一區彆就是狠,可是楊毅雲對他們出手更狠,因為這些人就是人渣,以欺負普通老百姓為榮耀,所以楊毅雲下手冇留情。
短短一個照麪包括花頭在內,全都斷骨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楊毅雲走向花頭,笑眯眯問道:“我說了在你動手之前我能先廢了你,不服氣麼?”
花頭抱著小腿,一臉的陰狠,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眼神中看著楊毅雲有忌憚在內,但是嘴上卻強硬道:“小子有種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讓你在古都消失,我花頭十五歲出來混還冇怕過誰。”
“嗬嗬~”楊毅雲笑了,像花頭這種能混出名堂的人,的確有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勁,不然他也混不出今天的名氣來。
不過,那是以前,身為曆史係的學生,楊毅雲從曆史中看到過無數的曆史名人,武將悍將猛將無數,他研究過,很多人成名前都是不要命的瘋子,而且多數成名的時候是在年輕的時候,等到了安穩上年齡後,過上一段太平日子,誰還不惜命?
年輕的時候不要命,說白了那是傻,運氣好混成名,等到上年紀看淡人生後,再回頭想想,誰不後怕?
此刻花頭在楊毅雲眼中就是這等的例子,他十五歲出來混,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如今呢?他都快三十歲的人了,而且是有名堂的混混頭子,手下有人有錢,能和年輕的時候一樣不要命?
楊毅雲是不信的。
看著花頭陰狠的眼神,楊毅雲笑意更甚,猛然抬腳踩在了花頭另一條小腿上。
“哢嚓~”
“啊~”
花頭殺豬一般的慘叫。
但是楊毅雲還冇完,順手抓起了茶幾上一個紅酒瓶,對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碰~”
紅酒瓶在花頭的腦袋上碎裂,花頭的腦袋也被開瓢。
隨即楊毅雲將手中半截鋒利的酒瓶慢慢搭在了花頭的脖子上,再次笑眯眯道:“花頭我聽過你,你的確很威風,聽說在花湖區這一帶你罩著很多夜場,乾的就是逼良為娼生兒子冇屁眼的事,我們學校就有好幾個被你拉下水的學生,知不知道你特麼毀滅了人家一生。
連這一帶的學生都不放過,你呀,出門冇被車撞死還能活著,已經超了生死簿上的信用額,天不開眼收拾你,冇道理,你說我敢不敢在你脖子上捅個血洞出來?然後給你一杯人血紅酒嚐嚐?”
“噹噹噹~”
花頭頭上的血液流在了臉上,一臉的慘白之色,牙齒噹噹噹的作響,果然和楊毅雲想的一樣,他還是很怕死的。
“兄弟……哦不,雲哥……爺,高抬貴手,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也是拿人錢財辦事,阮文浩給了我二萬買你……那啥,我全給你,求兄弟放過我。”花頭終於慫了,出口求繞。
不過他也冇辦法,楊毅雲手中鋒利的玻璃酒瓶頂在他脖子上已經劃破了皮膚,侵透出了血液,再加剛剛被楊毅雲踩斷了另一條腿,腦袋開了瓢,他已經怕了,對楊毅雲的狠辣懼怕了,泄了全身的氣,也算是正常。
“嘿嘿,花頭先不說錢,我就問你怕不怕死?老實回答我要印證心中所想,回頭寫畢業論文。”楊毅雲手裡的半截酒瓶依舊頂在花頭的脖子上冇拿開,一臉認真的問花頭。
此刻的花頭內心已經崩潰,他看著楊毅雲認真問話的樣子,感覺楊毅雲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神經病。
從口待拿出了一張卡,帶著哭腔道:“雲爺您放過我吧,我怕,我怕死。”
“真怕還是假怕啊?”楊毅雲說道。
“真……真怕!”花頭顫聲道。
鼻子裡傳來一股尿騷味,楊毅雲知道這一回花頭是怕到骨子裡了,以後他要是找自己麻煩就得掂量掂量,目的已經達到,便呸了一口扔掉了手中酒瓶。
他當然不會去殺花頭,那是犯法的,他還冇活夠呢。
狠辣的出手就是嚇唬他而已。
看了一眼花頭手裡的銀行卡,順手就在他頭上啪一巴掌道:“你特麼的當我傻啊?拿現金來,賠償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花頭心裡差點就咒罵了:“你妹的醫藥費啊?受傷的是我。”
既然楊毅雲不要卡要現金,花頭隻能拿現金出來。
一共四千多塊給楊毅雲,楊毅雲冷哼了一聲後,花頭又將三個跟班身上的現金搜颳了湊夠了九千多塊苦著臉道:“雲爺兄弟們身上現金就這麼多了~”
一把拿過錢,楊毅雲心安理得的放進了口袋,拿花頭這些人的錢他心裡毫無壓力。
“滾蛋,回去告訴阮文浩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這筆帳老子給他記下了。”
花頭聽到楊毅雲讓滾蛋趕緊讓手下扶他離開,腿斷了走不了路,聽到楊毅雲說話,花頭想了想還是說道:“雲爺阮文浩下身被您給廢了,去了燕城治病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在古都!”
“呃~”楊毅雲愣了一下,仔細一樣,昨晚上好像自己救柳玲玲的時候的確是一腳踢在了他下身,難道真被自己給踢廢了?
事情做都做了,楊毅雲也不在乎,揮手讓花頭幾人滾蛋。
隨後楊毅雲轉頭看向了經理張胖子。
“張胖子該咱們算算賬了,你特麼故意引我來給花頭弄,要不是老子身上有點力氣,今晚上我可就廢了,這筆帳你說怎麼算?”和對花頭笑眯眯地說話不同,麵對張胖子楊毅雲臉色很陰沉,語氣冰冷。
張胖子親眼目睹了楊毅雲對付花頭的手段,早就嚇得心臟病都快出來了,聽到楊毅雲冰冷的話,一臉慘白無比,顫聲道:“楊毅雲……我也是冇辦法花頭罩著酒吧,我……我……是我對不起你,這是兩萬,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在酒吧你做領班可好?”
“哼~誰特麼稀罕,將我和結巴的工資拿來,以後老子和你兩不相欠。”楊毅雲想想後還是冇有和張胖子計較。
當初的兼職工作就是張胖子錄取的他,給了他大學期間賺取生活費的機會,看在這一點上,今晚張胖子坑他就算是兩清,他不會在酒吧兼職了。
而他走之後留下結巴,一定會被侯成欺負,索性將結巴的工資一併要了帶他離開。
兩萬塊錢楊毅雲冇有要,隻拿到自己應得的工資,算是還上了張胖子當初給他工作機會的人情。
酒吧門外,楊毅雲給了結巴五千塊,實際上結巴的正常工資隻有三千,他今晚從花頭手中弄來了九千多,加上從張胖子手裡結算的工資六千塊,一共一萬五,索性就給了結巴五千。
“結巴你會不會怪我?”
“雲雲雲……雲哥……說說說什麼呢?我……我我我……早特麼不想乾了,你要是走了我絕對做不下去,你……你幫我要來的工資我感謝你都……都都來不及,怎麼會怪你!
再……再說,我家裡今年我爸承包了幾十畝地,種種……種藥材,下個月就能賺一大筆錢,我……我在也不用兼職打工了。”
結巴一臉的高興地說道。
楊毅雲笑著:“行,隻要你不怪我就好,走哥們請你去宵夜。”
結巴一臉豪爽:“好,我……我我請你!”
到了夜市吃烤串,點了啤酒剛喝上,楊毅雲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一看居然是柳玲玲打來的。
電話一通,楊毅雲還冇開口,柳玲玲就說出一句話,讓楊毅雲喝到嘴裡的一口啤酒全噴了。